超級公鏈的死與生:以太坊、Solana 和 BNB Chain 三鏈對比
news區塊鏈的發展猶如瀏覽器的演進,公鏈作為基礎設施,正處於從野蠻生長到競爭格局初定的階段。本篇將從歷史視角解析 BTC、ETH、Solana、BNB Chain 的發展,探討技術、治理與市場競爭如何塑造未來公鏈格局。本文源自 佐爺 所著文章,由 Foresight News 整理、編譯及撰稿。 (前情提要:以太坊 Pectra 升級確定延後!第三個測試網 Hooli 將上線,最快4月底主網升級 ) (背景補充:被低估的 Solana DeFi 背後:高收益質押與借貸協議間的「生態內耗」如何破? ) 以太坊沒有夢想,Vitalik 拒絕成為終身仁慈獨裁者; Solana 沒有底線,區塊鏈世界僅存的主動陰謀集團; BNB Chain 沒有未來,極致的行銷外只剩幣安導流。 為什麼要研究公鏈? 當你和加密貨幣行業所有的散戶都有聯絡的時候,那你就必然成為這個行業的基礎設施。迄今為止,只有 BTC/ETH 作為公鏈和幣安、Coinbase 作為交易所是做到了這一點,一個以去中心化、一個以中心化,做一種業務,發展下去能不能和所有的人發生聯絡。 2025 年,已經不會再出現 L1、非 EVM 和有市場影響力的公鏈,L2、Move VM 和 Sonic/Bear Chain 只是在圍繞代幣做道場,Solana 和 Base 的鬥爭更像是商業財團之爭,和技術標準、路線之爭關係不大。 圖片說明:公鏈對照瀏覽器發展史,圖片來源:@zuoyeweb3 基於此,我總結三個本文基調,也是歷史視角下的公鏈總結文,就像新 Edge 選擇相容 Chromium 重新出發一樣,一個狂飆的時代結束了。 金融誕生的背景是對衝經營風險,但自其誕生起,金融便成為最主要的風險來源,從埋葬大清帝國的保路運動到蠶食法幣體系的比特幣,概莫能外。 網際網路的發展即是瀏覽器核心、產品和搜尋引擎的簡史,換算到公鏈體系,EVM/SVM–>ETH/L2、EVM compatible L1–>PoS 節點體系 + 超級 dApp。 公鏈仍舊建立在網際網路的最底層協議之上,蠻荒的西部和大航海之後,人類文明的歷程是從農村到城市的遷移,超級大公鏈的死與生映照的是開發者所向。 成為比特幣之前總要經歷這些 送走比特幣的後繼,迎來 Base 的新生? 以太坊的體系是一個無政府主義和個人自由意志的時代,一個去中心化、反擊法幣體系和世界電腦的時代構想出來的,也是獻給這個時代的。 在歷經一年的冷嘲後,Vitalik 選擇將 Aya 提升至以太坊基金會(EF,Ethereum Foundation)主席的位置,畢竟 Vitalik 自己也說能決定 EF 的一切。 不過無需對 Vitalik 抱有更多期待,Vitalik 是個無比念舊的人,Aya 是他在 Kraken 打地鋪結識的「漂母」,英雄的微末時代,是內心深處最柔軟之處。 我不想列出種種資料、圖表來證明以太坊的問題所在,因為以太坊本身和 EF、EVM 生態其實都沒有問題,BNB Chain 和 Base 暫時也不會切換至 SVM。 參考瀏覽器發展史,最「清真」、正統和自由的 FireFox 並未延續網景的輝煌,而是在Google開源 Chromium 和Google搜尋商業化的組合拳之下被收編,火狐的 90% 收入來源於將Google設定為預設搜尋引擎而來,成為Google事實上的「御用反對派」。 今天的 ETH/EVM 體系也是如此,組成 EVM 圈的每個 dApp 、每個 L2、每個 Dev、每個 VC、每個 KOL 都是在獨特的歷史軌跡上,在與眾不同的生態環境中,通過自然選擇過程進化而來。 ETH、L2 和 EVM 環環相扣,構成了目前最具「網路效應」的公鏈體系,網路效應所固有的連續性正回饋機制會使得生態連線得到加倍提高,這也是大家狂罵,但也不能離開的根本原因。 暫時安寢不會永享安寧,Trident IE 也會被 Chromium Edge 所取代,以太坊的最底層恰恰是 Vitalik 個人出現問題,治理體系的崩潰導致了目前的窘境。 Vitalik 父母俱是蘇聯潤人,Vitalik 本人極端反對集權、專制和威權體系,這裡埋藏著 DAO 體系的種子,但是如前所述,他也親口說自己才能決定以太坊基金會的一切,The DAO 事件後回滾已經證明:絕對不去中心化,就會走向絕對中心化。 圖片說明:決定新 EF (以太坊基金會)領導團隊的人是我,圖片來源:@VitalikButerin 參考中本聰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與名,Vitalik 明顯處於混沌中立狀態,即不想名正言順領導 EF 的一切,又希望保留對 EF 的最終決定權,很不幸,在治理體系中,這是最差的一種。 自馬基雅維利的《君主論》和馬克斯・韋伯對官僚制加上泰勒的的總結後,人類社會的組織模式中,公司是最高效的存在,矽谷的科技右翼,如馬斯克、彼得蒂爾等人認為公司該接管國家,而非官僚管理社會,DOGE 是其直接產物。 但對於不那麼「資本效率」導向的組織,比如技術極客群體,如何治理和協作不領取薪水的、跨越全球的程式員,便成為基金會或者說 DAO 的社會需求,Linux 和 RISC-V 基金會都是表率,但還不夠,社群總會有矛盾,人心並不總是相齊。 對於 Linux 和 Python 而言,其創辦人還會承擔終身仁慈獨裁者(BDFL,Benevolent Dictator For Life),但還不夠,Linux 創辦人 Linus 在去年 10・24 幹出封禁俄羅斯管理員的爛活,Python 在 2018 年 PEP 572 之爭後,宣佈不再擔任 BDFL 的角色,此舉頗有 Aptos 聯創 Mo Shaikh 辭職,AVAX 多位董事跑路的美感。 但是有一點必須承認,在技術組織的發展早期,離不開創辦人的辛苦哺育,但是 EF 的複雜性還不在此處,資本效率導向的公司制只需對股東負責,社會效應導向的技術基金會只需對專案本身負責,程式員時刻是自由的,他們可以…